握着潘云来的大手,潘云来蹲在地上,拿着手机给小孩放《小猪佩奇》,还时不
时根据里面的情节逗小孩一两句,这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潘云来见白童来了,把手机塞进小白手里让他自己拿着,站起身把白童揽在怀里,
也不顾医生护士惊异的眼神,温声劝慰道:小白没事,一点小伤,我就知道跟
你说了,你要着急,小孩子摔摔打打的不是很正常吗?他都不哭了,你哭什么?
白童抹了抹眼睛,倔强地说:谁哭了?我那是流的汗。
一路心急火燎赶过来,他可能是哭了自己也不知道,孩子那么小,磕到头万一磕
傻了那不是要死?孩子本来不是亲生的,他这几年来细致娇养更是一点都不敢懈
怠。
白童听了医嘱,还是不放心,领着小白做了各项检查。
小白跟着我四年都没磕过碰过,怎么你一接就摔了?你可太能耐了。回家已
经是深夜,在车上把小孩哄睡着了,白童忍不住带点娇嗔地抱怨潘云来。
潘云来听见他这埋怨反而高兴地找不着北,这口气可太像小媳妇儿怪自己家老公
没照顾好孩子了,越听越吃味。
你再多骂我两句,打我两下也行啊。潘云来抓着白童的手,开玩笑往自己胸
前捶。
白童骂了句神经病,抽出手来不理他了。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十二点,潘云来嘴角噙着丝不怀好意的笑:我那酒店最晚就
保留到十二点,现在已经没房了。
白童也不好把潘云来往外赶,今天人家又是接孩子又是送孩子上医院,立了好大
的功呢。
给你穿这个,一会儿你睡客卧去。白童给潘云来拿了一套新的睡衣,包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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