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童没耐心等了,他紧紧抱着潘云来的脖子,不要命地说:别走。没事。快
点。
这段时间,只要潘云来在家,他们几乎会整晚无休无止地做爱,积累了四年的欲
念如同洪水滔天,一泄而出不可阻挡,频繁的交欢让白童的身体异常敏感,偶尔
没有准备也可以直接接纳潘云来的强势入侵,一旦被进入,后穴很快就会适应,
并且如胶似漆疯狂地吸附纠缠。
今天也是这样,听见这几个字,潘云来绷紧的神经彻底扯断了,他腰部用力一挺,
直接把自己顶进了白童身体最深处。
白童猛地反弓身体,使自己和潘云来贴得更近,他全身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树叶,
指甲无意识地划过潘云来的背,竟然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疼?潘云来慢慢动了起来,一下下直捣核心。
还......可以再疼一点。白童闭上眼睛,迎合着潘云来的频率挺动腰肢,像一
只纸船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浮沉。
此时此刻被撕碎了,大概也是死得其所。
过往的记忆,不管好的,坏的,似乎都在这一刻身体交融中被熔化,在一次次狠
命的冲击中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童喜欢这种心无旁骛的单纯境界,他希望这一刻可以延续到永久。
快点,三哥,我要你......他的牙齿深深嵌入潘云来的肩头,疼痛使得对方使
出全身力气推进,越来越快的冲击使两个人都几乎溺毙窒息。
快感累积得越多,对更深刺激的需索就越强烈,两个人都似乎变成了贪婪嗜血的
野兽,狂热地追逐极致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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