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按不擦药吗?」擦药就要脱裤子,她还是不敢穿着小内面对我。
我把药递给她:「等我按完,你自己擦药。」她重新转回头去,翻个身趴在
垫子上,这样我按摩时不用再抬起她的小腿。
这个姿势有别样的诱惑,运动裤包裹下的翘臀上有一道清晰的内裤痕迹,那
道痕迹带着若有若无的朦胧诱惑。
我只好尽量忍着不去看,摸到她膝盖窝时,她忍不住低吟一声,一般舒爽,
一般酸疼。
我暂时收回心猿意马,认真帮她松筋骨。这一路她吃了不少苦,是为了她自
己的愿望,可坚持不坐缆车有一半是因为我,因为我说过我要徒步登山。
随着我的按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依稀传出低吟,还有咬牙的声音,
她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一刻我没分心,没有去撩拨她,没有用手靠近她的臀部,离时刻保持与她
大腿根部的距离。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只是不想强迫人。
在我给她按完一条腿,她翻身做了起来,坚持着拉过我的腿给我按摩。
夜幕中我们静静地为对方按摩,小声讨论着按摩技巧。
这次按摩拉进了我们距离。
按摩完毕,我们各自休息,躺下很久我都没有睡意,回忆着这一天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头传来她的声音:「你睡着了吗?」「没有。」我迟疑
了几秒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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