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镜前,慢慢的把头发梳好,乌黑长发散在肩膀上,女警实在不适合留长
发,是为谷枫留的。他喜欢我长发及肩,他若在我身后,总会从后抱着我,轻轻
在我脸颊吻一下,问我何时嫁到婺源。
拿起他送给我的羊脂白玉项炼,凝望着这玉坠在空中晃。依稀记得,他给我
戴上这项炼时,我俏皮的问他,用这平凡石头,就想套牢我的一生?他却回说:
是用来套住你的心。
我泪水盈框…
手拿女警制服,匆忙穿上。感觉再不快点,眼泪就要溃堤了。
明明把我的心牵回婺源了,你怎会丢下我自己去旅行?谷枫不在,我觉得像
黑夜,心闷的快要窒息。思念,占据了空下来的每个缝隙,层层堆叠,已经满溢。
谷枫!你回去大半年了,连盖房子都不认真。我每天都在盼望你盖好房子,
快点来香港娶我,怎还有空去旅行?
直到午后,我空班回宿舍。
谷枫得知我怪他,传来相片,一片荒芜的砾石地,还真整好放了样,立根牌
子写着〈卧虹居开工〉。他说没钱,先为我盖廿坪,很寒酸,但我看上他亲力亲
为的心意,廿坪还真不小。
听我说思念,枫说:他来过。我回说,不懂?
来过?哦。在我心里。
他的话很像诗,要用心看。他老是在不同的视角中跳跃。明明都是在讲我,
却是现在称「你」;过去则用「她」。
我回,不喜欢这种语词。倪虹只要「他」说,我可爱、疼我、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