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听,伸手抱住我,我彆扭得浑身僵硬起来。而他,居然还笑嘻嘻地,
再一次搓揉我的乳房,登时搞到我脸上红晕满佈,而且浑身像爬满了蚂蚁般的不
安。
「看你年纪也不小啦!不学一些特别的,将来怎应付丈夫呢?」他趁势伸手
向下一捞。
「唉哟!真会装。哇~这么湿。」是湿,但肯定和老阿伯无关,那是浩文搞
的。
自从浩文归建,在迷药情境下扮演妓女后,我就无法逃脱他的魔掌。理智时
一再想疏远他,但是只要他帅气的递一杯咖啡,我就失守任他予取予求。
更惨的是,对别的男人完全没有做爱的,即使有也只是淡淡的五彩缤纷。
「不,不要呀!阿伯,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呀!」惊慌中,我大声地嚷。
「那男警像豺狼,我当年也是虎豹,今儿轮到我,即使掉光了牙,也要把你
这小绵羊吃掉」。
他说浩文学长是豺狼,没错。迷药发作下的承诺,是有。都很无可奈何,只
好迂回的问他:「阿伯,那你要我…我该…」。
啊呀,又说错了,马上改口:「阿伯…那是误会。那…我现在,该如何做好
呢?」。
「你在上班,也做不了甚么的,就先帮我吹吹老东西,看还可不可以用」。
相害取其轻,我蹲了下来,老阴茎上长满老人斑,缓慢地褪去包皮,看那龟
头虽然皱皱的,像乾枯的的朽木。
一定是没女人,生鏽坏了!心生怜悯,把口水聚集在舌尖,再把滋润沁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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