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
那里的人热络。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飢荒,去混一天老麵店,找佳伶姨吃麵,
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
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
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麵,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
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
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
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
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
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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