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
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癡癡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
…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
「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
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
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
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
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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