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
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
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
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
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
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
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
足了我所有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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