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廖江雨持怀疑态度,“哪个手术室内放报纸?”
“如果护士离开手术室了呢?比方说出去拿东西,取血浆什么的。”
话赶话的功夫里,书房的门打开,邓婕一脸郁闷都走了出来,把手里的打印纸丢在桌子上,拿起司徒的咖啡一饮而尽。
因为过于豪爽了些,引来司徒和廖江雨的注视。邓婕放下杯子,抹了把嘴,睨了俩人一眼,“干嘛?没见过口渴的?”
司徒立刻奉上笑脸:“还要吗?”
邓婕拉开一把椅子,稳稳地坐下,点了点打印纸上的图片,说:“司徒分析的有点道理,这些数字应该是记录了手术过程中的某些情况。比方说代表体重、代表血液。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这个人记录的手术应该是某种活体移植手术。60应该是被移植者,50应该是器官提供者,而600指的是器官的重量。从数据上来看,器官提供者失血量是1000,但是只补充了300的血量。按照器官提供者的体重、器官切除重量、以及失血量分析,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很难说。”
涉及到一些专业知识,侦探先生与律师先生有点听不懂了。但这不要紧,他们明白后果就好。
司徒试问:“就是说,动手术的人只保证了被移植者的生命安全,器官提供者是死是活他们并不在意。”
邓婕沉思了片刻:“也不能太肯定。我只是从数据上看,器官提供者很危险,但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毕竟,你这张纸被人撕了一半去。”
廖江雨规规矩矩地举手提问:“能不能判断出这是哪一年的事?”
邓婕耸耸肩:“姐也不是万能的。”
司徒却说:“当然。这个护士很聪明,她为什么要写在报纸上?”
邓婕立刻回答:“因为报纸可以查到日期!”
“回答正确。”司徒指了指报纸照片,说:“小唐帮我查的,这张报纸是2004年3月31号的。”
廖江雨打了声口哨,“郑开死于2004年4月17日。”
两件事之间必然有联系,但是司徒带回来的信息只有一半,这无疑对他们的分析造成了很大的障碍,也让司徒更加迫切地想要拿到饕餮手里的另一半报纸片。
作为司徒多年的好友兼工作伙伴,廖江雨只从他的表情上就可想到他在计算着什么,然而,饕餮岂是想想就能出现的?
廖江雨说:“我再试试找找他?”
司徒摇摇头:“要沉得住气,等他来找我。”
邓婕已经从司徒口中听说了饕餮,并且对此人非常非常的有兴趣。待司徒的话音落地,她兴致勃勃地说:“能拿到他的指纹或者是身份证号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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