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又坐在他的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然后,三日月宗近将头转过来蹭了蹭我的手,完了还舔了一下。
“……”
我狞笑着掐住他的脸,“说吧,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敢撒谎你就给我滚出去睡。”
三日月宗近企图用卖萌逃过一劫,睁大他的丹凤眼水汪汪的看着山姥切国广。
“这招对我不管用!”我掐住他的另一半脸,“刚才的事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三日月宗近飞快的摇摇头,只能看不能“吃”什么的,他才不要再经历一次呢。
三日月宗近示意山姥切国广松手,他清了清嗓子,“我碰见那个家伙了。”话语中那浓浓的酸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掉进了醋缸。
我诡异的看着他,“就因为这个?”
“那个家伙还问你怎么没来。”一说起这个,三日月宗近就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个时候好让他一刀捅死那个觊觎他宝物的混蛋。
“‘他’不就是你吗。”我拍拍他的脑袋。
“那又怎样,你是我的。”三日月宗近猛地坐起身,扣住山姥切国广的头拉倒自己面前说道。
因为离得很近,我清楚的看到三日月眼里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对别人觊觎他所有物的愤怒。
#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可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不是吗。”我看着三日月宗近的眼睛说道。
“这一点,我分的很清楚。”
三日月宗近笑着,满意的蹭了蹭山姥切国广的颈窝。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拿晚饭。”我摸了摸他散在脑后的头发说道。
“切国……”三日月宗近温柔的唤着山姥切国广的名字。
“怎么了。”我有点无奈的说道。
“我们做吧。”说着,三日月宗近轻轻咬了一下山姥切国广因穿着内番服而露在外面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山姥切国广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光滑敏感的肌肤。
“伤口不疼了是不是。”我冷笑着拍了拍他受伤的左侧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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