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在几年内就能接连突破,甚至五十年不到就突破了元婴,而我却需要苦修数百年,现在因为瓶颈而止步不前。”
“凭什么……就凭你身上那肮脏的妖族血脉,你混入仙修宗门,是不是为了窃取资料好祝你族人来攻占?”
祁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握拳,闭目深深呼吸了几下,道:“你就……因为这种事情?”
“对,你从来不知道,我有多么厌恶你。”玉栖弦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了祁寒的心窝,然而他现在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大抵是痛楚太多,已经麻木了。
从一开始……如果从一开始,玉栖弦就是在想杀自己的话,那么那时候他一开始的怀疑,并没有错。
从玄黄秘境开始,他便频频遇险,再到四门大比……
想起那时候他对玉栖弦为他洗脱嫌疑而奔走感动不已,现在想来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始作俑者,说不定还看着自己暗笑不已吧。
祁寒越想越是绝望,然后,玉栖弦又抛给了他一个炸雷。
“对了……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呢,其实,我就是宴仙。”
祁寒张着嘴,嘴唇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低下头,额发遮住了神色。
“你们,是同一个人?”半晌,他的语气有些颤抖着说道。
玉栖弦并不说话,只是抬手,心念一动,半面白玉面具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祁寒死死的盯着那面具,他看到玉栖弦缓缓将那面具覆盖在脸上,然后他身上的气质顿时一变,若不是玉栖弦一直在眼前从未离开过,祁寒简直要怀疑面前换了一个人。
“又见面了,祁寒。”他道,声音微哑。
这是祁寒,第一次看到宴仙没有身穿红衣。
不,也许他应该叫他玉栖弦。
祁寒颤抖起来。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在他心中宴仙虽然讨厌,但是在这么多次接触下来,他也逐渐对他有了淡淡的好感。
也曾想过或许两个人真的会有成为朋友的一天,但是……
一时间,种种回忆都在脑海里挤作一团,宴仙的,玉栖弦,最后两者竟是混淆在了一起,彼此再也难分开了。
是的,他们也本来就是一人……
祁寒想起那时在船上,宴仙劈死怪鱼的那时,他那时的模样明明与玉栖弦如此相像,而自己却没有勘破,而那些船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喊他仙人……
宴仙宴仙,他哪里是仙,明明是个魔鬼!!
他是故意的,早就看出自己会悄悄跳船离开,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误导他,而祁寒从一开始便落进了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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