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娟又想了想，才说道：「林莉的尸检结果显示，她的……」
「她的什么？」
「她的阴道内，残留有避孕套的润滑油脂！也就是说……」杨秀娟抬眼看了
看阿乐，继续道：「也就是说，她死前，可能有过性行为！」
见他面无表情，杨秀娟试着问道：「你们当天，有没有……」
阿乐摇摇头道：「没有！而且……我们俩是不避孕的！」
杨秀娟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顿了会，阿乐又道：「还有什么？」
杨秀娟摇头道：「其它的不能再透露了！」说完叹了口气，柔声道：「陈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为她报仇，对吗？」说完不等阿乐回答，接着道：
「我知道你是真心爱着林莉，但是这案子真的比较复杂……！你听我的，别管了，
交给警方，好不好？？」
阿乐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说！这案子复杂？！！」
杨秀娟自觉失言，掩饰道：「没有，我是说……刑事案件嘛，都挺复杂的
……！」
阿乐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急道：「告诉我，怎么个复杂？」
杨秀娟任由她抓着自己，还是柔声道：「阿乐，办案内容真不能跟你说，除
了这个，你想问什么都行！」
阿乐失望地缩回手，颓废地靠回椅背。过了会，抬头叫道：「服务员，买单！」
杨秀娟惊道：「你吃好了？要去哪？」
「嗯！」阿乐点点头，对她说道：「喝酒！！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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