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扯着嗓子唱大戏的文家人“戛”的一下子,立刻就噤声!
对比刚才的闹哄哄,安静下来的对比效果,简直不能更明显!
“文景辉,你可有话说?”王县令是对着堂下的人说的,毕竟一直到现在,可还没整明白,到底谁是文景辉。
若是文景耀这个时候接话,王县令心里还有些侥幸,或许是同名呢也说不定。
可是偏偏接话的不是“文景辉”,而是文景辉!
文景辉向前一步,一揖到底:“学生自辩,请大人们应允。”
事先他可是做足了功课,礼节周到,前世他本来就在发达后,很是弥补了一番礼仪课程,包括东西方古今中外的一些常用礼节。
比起当堂嗷嗷嚎丧一样的文家人,文景辉礼数周到的做派,无疑更尊重公堂。
而且文景辉说的是“大人们”,这里面,可就包括了在座的所有人,不是单单王县令这位主审官。
王县令听文景辉这样一说,果然看向了一边坐着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那位巡按大人,但是文景辉不敢肯定他看的是哪位。
刘观跟葛诚,全都同一时间,看向了唐瑜!
别看刘观是巡按御史,但是他可不敢越过唐瑜。
唐瑜看了看文景辉,再看到刘观跟葛诚的动作后,脸色缓和了许多,朝王县令一点头。
“允了,你可陈述,自辩一番。”王县令轻咳一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才发话。
“谢大人!”文景辉行了一礼,又朝门外围观的百姓们行了一礼,百姓们竟然都被他这一礼,给弄的禁了声。
唐瑜抚须颔首,此子样貌俊俏,气韵天成,有理有据又恭谨自谦,是个文人君子。
“诸位大人,各位父老乡亲,学生文景辉,字星宇,年十六,家住本县九河镇。”文景辉说话不紧不慢:“今日学生前来府衙,击鼓鸣冤,状告亲人,十恶不赦之罪!”
满堂哗然!
王县令又拍了惊堂木,这才压下一片喧哗之声。
“文秀才,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王县令的冷汗呐,这一会儿已经跟钱塘江的大潮一样,一波一波的冒出来。
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进去,他现在极其缺水啊!
“敢问各位大人,罪有十恶,一曰、谋反;二曰、谋大逆;三曰、谋叛;四曰、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是也不是?”文景辉没有被王县令的话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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