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咳嗽同时响起,我们立刻跳起来奔进浴室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滚下去吃早餐。
澍茨先生对于小朋友的友谊从来不多过关注,仿佛我和德拉科认识了吵架了又和好了这一通折腾完全不是个事儿。
但我对他们这种大朋友间的友谊很是关注。在两位马尔福先生用罢早餐离开后,我注意到澍茨先生今天没有出门而是留在家。
我很困扰的站在书房门口。澍茨先生从来没有甚麽特别的嗜好,他不抽烟不玩牌只在应酬时喝酒,果汁茶咖啡点心都能接受,餐桌上每一种菜都会吃下去,每一种的分量都吃的一样多。
“小迪厄多内先生请不要像个卜鸟鸣叫一样的在我门口发出踱步声,那真的听了会犯心脏病。”
“好吧迪厄多内先生,我很确定今天不会下雨。”
“于是这是一只据说能做出预言药水的克利萝拉鸟麽?失敬。”
我翻个白眼:“拜托老爸,那种药水一听就是假的吧,不如推荐需要的人去买个水晶球。”
澍茨先生今天心情也许很好,对我使用“老爸”这样接地气的用语都没甚麽表示:“甚麽事。”
我当然不能明着打听你和老蜜蜂以及大铂金的:“我答应德拉科去给他的卧室天花板加个魔法阵。”
“我会把账单寄给马尔福先生。”他点一点头,“德拉科?”
我眨眨眼睛:“他说叫马尔福先生总让他觉得是在叫他父亲。”
“小迪厄多内先生也这麽觉得?”
我会上这麽简单的当麽亲爱的澍茨先生:“也许这只是英国某些地区特有的体贴的小风俗。”
澍茨先生看了我一眼:“拉阳。”
五岁生日之后澍茨先生就没这麽叫过我,我觉得不太妙:“是的,父亲。”
“你知道自己出了甚麽问题麽?”
我的中二病已经这麽明显了麽。我诚实的,摇头。
“上次你的不适源于魔法阵检查出你的灵魂受损并试图修补。”澍茨先生的表情十分严肃,“你在甚麽时间甚麽地点遇到了甚麽,导致这样严重的情况?”
我愕然。
难道是穿越重生的代价,或者是上辈子钻心剜骨玩儿太多的后遗症?
“你没觉察有甚麽不对劲?比如,情绪变化快,波动大,控制难,前后想法矛盾,或者魔力循环比以前不顺畅等。”
所谓神经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欢乐多。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正常状态。
我的表情令澍茨先生很担忧:“看来这发生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的确有很多针对灵魂的黑魔法让人难以觉察。拉阳,在修补好之前你不能再过度的接触黑魔法物品,包括频繁学习试验各种魔法阵。”
“可是——”
“没有可是。在我和马尔福先生谈妥之前,你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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