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杯子放好,他用眼神催促,于是我拉了拉袖子:“老工蜂,或者老蜜蜂的秘密情夫。”
他顿了顿,却猛地大笑起来,然后扭头剧烈的咳嗽:“你这个坏孩子。”
“固形魔咒挺伤神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怪同情的看着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很辛苦。”
他叹了口气:“所有人都知道?”
“人尽皆知你早就给我一个阿瓦达了。”我杵着下巴看他,“老蜜蜂真没眼光,你其实长得挺不赖。”
他微笑起来:“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还能得到少年人的青睐真是极大的成就与满足。”
“即使你的金发不如澍茨先生纯正,眼神不如蛇王先生深邃,仪态不如铂金教父风情万种。”我摸着下巴,“不过骗骗年少无知的纯情少男少女倒是足够。”
“你身边确实有很多杰出的人物。”他挥挥手,那个年轻俊朗的形象晃动了一下,蜕变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不变的金发与睿智的额头,岁月沉淀后的面容看起来丰富了很多。
“这样子好得多。”我点头:“魔力丰沛的好处。”
他深吸口气:“也许我该说句对不起。”
“致歉虽然没用但会令人心里受安慰。”我端起杯子温暖指尖,“我很高兴不用和你杀个你死我活。”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你能杀了我?”
“现在还不能。”我诚实的摇头,“但你会老而我还在长。”
“是啊,多麽无情的时间。”他苍白的手指抚摸着袖口。
我知道那里本该有一根魔杖:“他留着,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
他柔和的笑了起来:“你和阿尔说过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真是一样。”
“阴险狡诈厚颜无耻之类?”我呵的笑了。
“敏锐又婉转的体贴。”他也在笑。
“老实说,如果你去霍格沃茨说不定是我嫡系学长。”我看着他。
“现在也是。”他笑得开怀了之分,“如果你不介意我肄业。”
“你都不介意被囚后投靠那个老蛇脸的卡卡洛夫我有甚麽好介意的。”
“我不介意?”他挑眉。
“你没杀他就是他还有用。”我抿着咖啡闻香,“有甚麽比两面三刀的小人物更适合打探消息?他们自有保命和求得信任的法子。”
“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能杀了我。”他叹了口气,“别尔夫什卡都婉转的说过你好话。”
“因为我是他儿子的朋友。”我咬了一口蛋糕圈又放下,实在对上面黄油粘的苞谷米不感兴趣,“于是他真的杀了自己媳妇儿?”
他呛了一下:“真是...富有生活气息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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