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个含蓄的眼神:“下棋总得有对手才有趣。”
修达亲王颤声道:“母后,你,你还没放弃那个荒谬的主意麽?!”
“不,我放弃了。”她冷漠地看着他,“我放弃了那个愚蠢的修达,他背弃了我。”
三观不同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显然你给德拉科预备了一个有利的前途。”我摸着下巴,“风雨飘扬中登基的戴尔皇太子显然经过这一系列事件的打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被质疑能力不足,野心勃勃的二皇子有足够攻讦皇兄的证据但他也有出卖国家利益的污点,大臣已经分化——”我吹了声口哨,“内部动荡永远是最快的消耗。可这样做对巴比伦似乎没有太多好处。”
“我为甚麽要为巴比伦着想?”她冷淡地口气近乎刺耳,“那个国家给了我甚麽。”
生你养你然后把你扔到敌国,再没提供过帮助。你会这麽对待巴比伦、希塔托与米坦尼——慢着,一门心思当反派的前皇太后,你确实没像老蛇脸那样切割自己的灵魂对吧,那为何朕觉得你这智商与脑回路如此感人?
“总之听起来无论我个人还是亚述都没损失。”我眯了眯眼,“在即将尘埃落定的现在见我恐怕不单是为了解惑。”
“龙之眼。”
你言简意赅那朕也不拖泥带水。
我从袖子里摸出那个袋子:“你那种召唤献祭搞过两次?”
她毫不掩饰贪婪的目光:“当然。”
“五六年前?”
“是。”
“我真好奇你召唤的甚麽。”
“我要一个懂得体谅我难处,一个力图扛住快要破败荣誉的儿子。”
所以你找到了我不十分熟悉的那一缕灵魂。
“一旦成功那就不再是你的儿子。”
她冷漠地回应:“从他在十几年前的某次继位典礼中拦在我面前,从他亲口指证我怒吼着要我放弃时,那就不是我儿子了。”
我把袋子飘了过去,她立刻接住解开来打量:“你不问他在哪儿?”
“就像你不问这东西是不是真的。”
沙哑的笑声盘旋在耳边,如同蛇捆住全身锁紧咽喉般让人难耐。
“所以我不是她的儿子……母后?”金发的亲王喃喃道。
我搂住双目涣散的他:“明天的典礼不出席也没事,我们走。”
“去哪里?”他茫然地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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