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远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段西林瞟了他一眼道：“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圈黑成这样。”
余之远赶紧揉了揉脸颊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没什么！”
“嗯？”段西林怀疑地看着他。
“其实……”余之远对着手指小声道，“昨晚和他们唱去了。”
“谁们？”
“昨晚成老师不是来了吗，他请大家去唱歌，然后今天没戏份的演员都去了，我跟着许春哥一起多喝了两杯。”余之远底气不足道，“凌晨才回来的。”
怪不得成东平昨天来的比较早，原来是把其他人都拉去唱歌了，那种嘈杂的环境，人多的时候少个人估计也发现不了。
“那你先休息会吧。”段西林心跳漏了一拍，他起身到导演身边，赶紧让自己的状态恢复过来，今天要继续拍摄那场折磨了他很久的武打戏。
段西林已经开拍了，成东平才过来，他走到导演身边看着段西林的表演。
“东平，要不要客串下？”导演笑道，“一直没机会跟你合作呢。”
“不了，我中午就要走了。”成东平看着段西林笨拙的动作，或许是自带滤镜，哪怕段西林的动作再难看，成东平都觉得挺可爱的。
“真遗憾，下次有机会可合作一次。”
“当然。”成东平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建议道，“其实段西林的动作可以改一下，没必要这么复杂。”
“！”导演喊了一声对成东平道，“西林，你过来。东平，你说说要怎么做？”这场戏拍了太久，他是真没想到能在这一场景花费这么长时间，他几乎想删了打戏特写，如果成东平的建议可以参考，试试又何妨。
成东平：“……”他就是不想和段西林这么快面对面所以才私底下告诉导演。
段西林没料到这么快又要和成东平碰面，导演喊了他几声，他才磨磨蹭蹭地靠过去，在离成东平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停下了。
明明之前一直盯着段西林在瞧，等段西林真到自己眼前了，成东平却移开了视线，他简单地把自己的想法讲了下，顺便跟武术指导演示了一番，全程没有看段西林一眼。而段西林也瞥开视线，只竖了个耳朵听。
导演的目光在段西林和成东平之间来回转，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吃过午饭，成东平就离开了。
段西林看着手机上的“回去再聚”，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拿出某人特意带过来的零食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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