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的时候，张希昂已经喝的半醉，瘫在沙发上双目无神，跟刚被人□□过一样。
王程瑄拿脚轻轻踹了他两下，都没站起来。
王程瑄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道：“怎么啦大爷？”
张希昂这时才给他施舍了一个眼神，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睛。
借着昏暗的灯光，王程瑄似乎看到张希昂的眼角，有滴水渍。
只是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酒水。
“小瑄瑄啊，哥哥喜欢上一个人了。”
王程瑄坐在他旁边，回道，“失恋了？我猜也是。我来之前特意查过了，你们家最近股票没有问题，父母和谐，爷爷奶奶也挺健康，几个弟弟妹妹成绩稳定，没有其他原因的话，那就是你偷偷背着我谈恋爱了。”
张希昂道：“不是失恋……但也不算恋爱……”
“怎么回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张希昂凑近王程瑄，把头重重的搁在他肩膀上，“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王程瑄感觉自己眼皮跳了一下，“男人？”
“嗯……我很犹豫……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让我想清楚，但是我满脑子都是他，我什么都想不出来……”
“所以你现在的难过，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是……”
“你知道秋瑾喜欢女人吧？”
“……是……”
“你觉得她那样，你讨厌吗？你觉得你喜欢的那个人，你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未来吗？愿意面对出柜和舆论的压力吗？”
“我不知道啊……”
“张希昂苦笑了一下，“可是一想到我要和他分开，我就觉得根本受不了……”
王程瑄突然想起柳潇潇曾经说过的某句话，转头望着张希昂，定定的看进张希昂的眼睛里，“他爱你吗？他让你开心吗？”
张希昂微张了张嘴，似乎在回想什么。
王程瑄还没等到他的回答，就感觉有人突然靠近，用力拽着他的手臂拉起来。
他刚要还手，转身就被惊了一下：“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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