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常会当做没听见,我活到28岁终于得以醒悟了,我就是不想做任何事情、也不想搭理任何人。
大概是因为我过分的热爱生活,以至于不能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去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至于爱情故事。
我想如果某一天宁聪断掉了我每个月银行卡里的固定汇款,那么它就结束了。
生命都这么脆弱,更何况爱情呢。
但是宁聪他打钱的时间总归是十分及时的,好嘛说了半天,分明还是个爱情故事。
所以在时隔三年后宁聪站在我家门口敲门的时候我骤然生出一种“为了什么啊”这样很难详细描绘的情感。
电视里真人秀还在夸张地尖叫着,我把客厅的四个灯全部打开了,整个房子像是在发光。
我开门的时候他虚着眼睛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视线终于滑到我脸上,他皱了皱眉头,嘴里又臭又贱地张嘴说道:“还活着呢?”
我站在光亮的屋内注视着他。
看见他一脚踏进屋内,屋外的感应灯熄了,他像是从黑暗中风雨兼程赶到光明中来一样,让我觉得风尘仆仆到整个人都像是落满了灰尘。
他眯着眼睛又环视了我一圈,嘴角要笑不笑地勾了下,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很好。”
当然对于我自己好不好我想并不需要别的人来肯定,即使这个人从不间断地用金钱支撑我的生活。
他反手搭上了我家的房门,鞋也没脱地踩上了我家的地板,他皮鞋后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踏踏”,耀武扬威得像是在视察自己领土的雄狮,嘴里指点江山般地继续对我的生活状态加以阴阳怪气:“还能继续活下去吧?”
我决定在他没学会好好说话之前,我是不会对他的到来展示出任何有关于他的情绪的。
我回到沙发上坐好,电视里真人秀进行到惩罚环节了,整个房间充斥着饱含作秀成分在内的惨叫声。
皮鞋踏踏的声音行到我身边,他这幅衣冠楚楚的样子像是从一场盛宴里出来赶赴另一场盛宴。
这个从盛宴里出来的人撩了撩裤腿,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眼睛虚虚地在我身上游走一圈,突然扬起手在我脸上捏了捏而后又在我肚子上捏了一下。
我低头看向他,当机立断地坚决道:“我是不会减肥的,你休想让我减肥!”
话说完就听见这个蹲在面前的人笑了出来,他整张脸扬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冲我咋舌:“你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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