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在床上叫宁聪哥,舌头轻触在下颚处,触碰着的嘴唇缓慢地张开,在他灼热的呼吸声中轻声喊出来。
我每次这么叫他的时候他背脊的肌肉都会骤然绷紧,我能看见他手臂爆出的青筋,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他有的时候会让我闭嘴,有的时候不会。
我喜欢吻宁聪的脊椎骨,喜欢吻他的后颈,我喜欢从后背进入他。
他的嘴还是很臭,还是喜欢在某些时候不遗余力地打击我。
而且他的腰确实不太好,不过完全不是什么出过车祸这样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干过很多活、吃过很多苦,稍微好了些之后又总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他的腰总是不太好的。
后来我给萧则打了个电话,我询问他是否真的生病,在得到他的否认后我问他是否宁聪生病,萧则也说没有。
既然没有我便信了,我生命中觉得重要的人并不多,细细数来也就这两个而已。
宁聪有一段时间喜欢在床上叫我滚开,叫我滚。
等我真的准备滚开的时候他又会迅速地把我抱住。
我在日复一日的岁月中乐此不疲地跟他玩着这样的游戏。
有一次晚上我跟宁聪弄的有些累了,宁聪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突然开口问了我一句:我技术很差吗,跟我睡很糟糕吗?
我恍然想着我好像曾经有出口跟宁聪表达过我对他技术的不屑,我总以为他从来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我觉得十分好笑,还在想着要去怎么去答复宁聪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睡着了。
我想了会儿,既然这样就留下这个美丽的误会吧。
如果这个美丽的误会能让宁聪在床上更放得开一点,那么我是很乐意的。
金秋霞有的时候会跟他打电话,他们偶尔会聊到我,大概是上了年纪便多了些年轻时候没有的温情,所以会在聊起我的时候偶尔哭出来,她跟宁聪聊我小时候的事情,聊着聊着情绪便不太对了。
最后总是以“妈妈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小阳”来结束通话。
宁聪在屡次接到金秋霞哭着跟我道歉的电话后开始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等到某年清明节的时候金秋霞跟宁聪打电话说要给小阳烧点纸钱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
我当时靠着宁聪,能看见他整个表情都不对了,在他挂了电话后十分感兴趣地问他金秋霞跟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谁身患重症了?
宁聪蹙着眉头看向我并告诉我金秋霞说的话,我楞了下后没忍住直接笑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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