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要这么和我爸说话,他能直接拿拐棍儿扔我。”
“呃……老年人,脾气太大不好。”苏沫认真的说。
“呵呵,行,等啥时候有机会你和那老头儿说去。”陶想按着遥控器,好半天,终于对着了财经新闻。
苏沫撇撇嘴,他发现自己开始怀念从前的陶想了。甭管真心还是假意,起码人家笑脸相迎不带抬杠的,现在好,知道自己不在他那社会利害关系网里了,就卸下了友善的面具,露出了资产阶级獠牙。
“苏沫,冰箱里的元宵是你的吗?”
看,来了吧。
“嗯,怎么着,又惦记上了?”苏沫挡在冰箱前,正气凛然。
“呃……你不用挡那么严实吧……”陶想看着苏沫的架势就想乐。
“我还想上锁呢,你个从来不买就知道吃的家伙。”苏沫忿忿的说着,然后拉开冰箱,在里面扒拉,“黑芝麻黑芝麻……呃,这呢。我自己下元宵去,就不……陶想!为嘛少了一袋!?”
陶想望着天花板,非常认真的思考,为什么欺负苏沫一次,就想第二次,第三次,然后一发而不可收拾呢?
呃,陶想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外面装的太久了。
雪,在傍晚的时候停了。天气冷得厉害,所以白白的厚厚的雪就老实的铺在房顶,树梢,地面,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在夕阳的余晖下,安静而美丽。
苏沫站在落地窗前,打开窗户把头探出去,冷冽但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他深深吸了一口,通体舒畅。放眼望去,漫天遍野的白,白得炫目,白得醉人。
把脑袋收回来,苏沫回头招呼在沙发上腻了一下午的财经狂人:“陶想,你过来看看不?”
“什么?”陶想有些好奇的走过去,也跟着苏沫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看什么?”
“天地啊。等明天太阳一出来,多少都得化点,就不会白得这么彻底了。”苏沫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好像少看一下都会吃亏似的。
陶想无奈:“我家一冬天都这样。我看了二十来年了……”
苏沫这才想到,陶想的家比这个城市还要更往北,而且是山里,自然一冬天都是银色的世界。可能人就是这样吧,总能见着的都不会珍惜。只有难得的,方显珍贵。
“那你家冬天一定很漂亮……”苏沫想象着,满山遍野的白,小溪里,石头上,树丛中,都是银色,然后只有农家的炊烟,在日落的时候,袅袅升起。
“漂亮?你是说远看像一次性快餐饭盒?而且是不可降解的那种……”
“……”有时候,苏沫很想锯开陶想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什么构造。
“你给我锹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