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小人先替妳处理伤口?”放下清水,慕容非低声开口。
看了慕容非一眼,姬容微微点头,复又闭上。
刚刚靠近姬容身边,慕容非就皱了眉——不为其他,只因为那浓烈了些的血腥味。半跪在榻边,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割开了姬容伤口处的衣服。
染血的衣衫一旦除去,伤口便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甫一看见伤口,慕容非眼皮便轻轻一跳——那是一道深深划过肩头的伤口,伤口处血肉模糊,明显不是被利器所伤,而是被什么钝器至少来回切割了一次。
没有吭声,慕容非手脚利落的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不一会,便将姬容身上的几个伤口都处理完了。
做完一切,慕容非看着靠在榻上休息的姬容,犹豫一会,还是轻轻执起对方的手。
姬容张开了眼,眼中似有凛冽的寒意。
慕容非没有出声,源源不绝的内力已经顺着掌心传到姬容体内。但立刻的,他便觉得掌心一麻,却是被姬容用内力给震了开。
顺势跪倒在地,慕容非道:“凤王恕罪。”
“下去吧。”冷淡的説完,姬容便不再看跪在眼前的慕容非。
没有再出声,慕容非行了礼,便端着已经变成淡红色的血水退出了房间。
“慕容公子,不知凤王如何了?”负责这艘船的将领上前,关心的问。
慕容非一时没有回答。
将领脸色微变:“莫非是……”
“凤王无事,只有些疲惫。”慕容非道。
顿时放下了心,将领本待离开,却不知怎么的多问了一句:“既然凤王没事,那慕容公子又为何心烦?”
瞅了手中脸盆中淡红色的血水一眼,慕容非面色略微古怪:“我本以为凤王已经没了力气……倒没想到那段路上的机关竟是如此温柔……”
没有听漏慕容非最后的话,将领哑口无言,只以为自己是听漏了什么。
夜已深,多数的人都安稳的沉静在了梦乡之中。但这大多数人,却绝对不包括胡太医。
此刻,胡太医正在凤王府的书房中,面对着姬容——以及姬容带回来的涿珠。
“凤王……”面色古怪的看了涿珠一会,胡太医道,“您是去承剑堡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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