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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那一点醉意早已烟消云散,曹君义拿了纸巾,慌忙将那些液体擦拭乾净,但却起了反效果,更多液体落下来,沾湿他的手指。

        「文启,别哭……」他近乎恳求地道,心态上亦是完全投降。

        文启凝视着他,过了一会,终於抬起头,慢慢往他的方向靠过来。

        那是某种试探。

        两人都很清楚这一点,曹君义本应躲开,或者出言拒绝,但看到那张脸,他能想得到的只有一件事:不能再让文启哭了。

        倒不是他认为自己做错了什麽,但他不想看到儿子哭,一点都不想。

        对方一哭,曹君义的心脏就像是被刀划过一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在他默许的情况下,文启的唇碰到了他的,触感冰凉而柔软,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对方,文启只亲了他一下,接着便依偎在他怀里,一语不发。

        过了片刻,文启小声道:「讨厌吗?」

        他愣了一下才回答:「不讨厌。」

        与其说不讨厌,倒不如说:怎麽可能讨厌。

        如果真正厌恶的话,早在先前发现自己被口交时,就应该因为难以忍受而作呕才是,然而他并不这麽觉得。

        虽然与文启当了二十年父子,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非对方的生身父亲,所以发生这种事情时,尽管觉得这不应该是他们之间做的事,罪恶感却没有想像中的强烈。

        更何况,文启哭了。

        对方一哭,他就什麽都无法拒绝了。

        文启一向是个不哭的孩子,就算幼时不小心跌倒,弄得小腿上全是鲜血淋漓的擦伤,也一样不会哭,只是抿着嘴唇,露出压抑忍耐的神态。

        这是儿子头一次在他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曹君义的理智根本无法派上用场。

        「不要哭了。」曹君义叹息,「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答应你。」

        「……爸爸。」

        曹君义在恍惚中因为这声叫唤回过神来,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他险些心脏病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儿女都是父母的业障,他现在觉得这个说法果真再正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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