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别怪侄子说话不好听,只是二婶的情况不好,二叔该早做准备了。”
白仲轲心里又是一跳,干巴巴的问道:“如何不好了?做什么准备?”
“恕侄子直言,二婶的身后事要开始预备了。”
白衡这话简直如平地里一声响雷,炸得白仲轲头昏眼花的,他连声问道:“婉萍她到底怎么了?不是就腹泻而已么?怎么就不好了?”
“腹泻?你媳妇都吐血了,你当她是腹泻?”老爷子闻言目光如炬的瞪了过来。
白仲轲迎着老爷子的目光,只觉老爷子的目光犀利,里面还透着些了然和嘲讽,刺得他浑身上下不舒服,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越来越心虚。
白仲轲吶吶的说不出话来,白老爷子越发的失望了。
老爷子原本还没想太多,可老二的表现让他怀疑,方才见老二伤心成那样,只当老二也知道自个儿媳妇身子的状况。
可眼下看老二的反应,他却是一无所知。
可既然一无所知,先前如何会那样伤心仓皇?
老爷子吃过的盐比二少爷吃过的米还多,见多了世面,再想到白卫那小子前头跑去大厨房发难,两下一联系,哪里还想不出其中的关联和蹊跷。
老爷子只觉得脑袋一晕,简直是不知该骂二房蠢货还是可怜二房自食其果。
二房这是想下套阴大房,却被人反过来给害了啊!
至于害二房的人,老爷子却不认为是大房,毕竟白夫人当家多年,品性和手段老爷子都是信得过的,再有白衡也是他亲自教养出来的,他更对白衡有信心。
最重要的是,大房哪里会有“无解”。
今日但凡二夫人中的是其他的毒,都有可能让老爷子怀疑大房,虽然可能性很小,可偏偏是“无解”,这让老爷子想怀疑大房都没有理由。
这下子老爷子也不知道对二房下手的人,到底是要挑起大房和二房的龃龉,还是纯粹看二房不顺眼了?……
二夫人病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白府。
梧桐院里。
梅姐儿哼着小曲儿,倚靠在窗边,手里拿着绣绷,有一针没一针的戳着。
奶娘走进屋里,见她惬意,便也面带微笑地说道:“姨娘今日心情这样好啊。”
“是啊。”梅姐儿懒懒地应了一声,奶娘见状,心下闪过一抹黯然。
打从她和梅姐儿先前为了三爷起了口角后,梅姐儿和她便生分了,奶娘心里难受得紧,后来她不是没对梅姐儿先低头,可梅姐儿却仍旧淡淡的。
日子久了,奶娘的心也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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