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把信展开一看,差一点没有气死,他抖着手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呼……这个……蠢货!”最后好不容易骂了出来,老爷子的脸色也很难看了。
白衡收到消息后匆匆赶了过来,一见到老爷子的脸色吓了一大跳,赶忙走上前去,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就开始替老爷子施针。
好一会儿后,白衡才收回银针,满头大汗的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别太激动了。”
老爷子这一次很险,差一点就是厥证。
厥证会突然昏倒,不省人事,四肢逆冷,轻一点的可能很快就醒过来;严重一点的,昏厥时间过长,可能就此再也醒不过来了。
老爷子被白二爷气得老眼昏花,他将手中的信递给白衡,什么都不想说,神色萎靡的瘫坐在椅子上。
白衡接过来一看,才知道二叔竟然投奔祚王了。
信上还义正严词说着要闯出一番天地来,好振兴白家。
白衡有些无言地望着信纸,字里行间几乎都能感受到二叔的激昂愤慨,可他实在很想问问二叔,他凭什么觉得萧祚一定能赢?
陛下虽然登基不久,但是看得出来早有准备,也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朝堂上如今几乎都换了陛下的人了。
再有陛下是捧着先皇遗诏上位的,可以说是回归正统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萧祚凭什么让人支持他?
难道萧祚还能再拿出另一份先皇遗诏不成?
就算再有遗诏,那也得占有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光靠着遗诏就能行,萧昱不早登基了?
哪还用潜伏布置这么多年?
萧祚这是把造反看得太儿戏了罢。
结果就这样的货色,还有人巴巴的跑去投靠,白衡简直想敲开二叔的脑子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啥了。
莫不是白花花的豆腐脑罢。
他头疼得收起信纸,对老爷子说道:“爷爷,二叔既然去了,就别再惦记着他了,您的身子骨要紧,可别再动怒了。”
“我老了,也不想再管了,他既选了这一条路,白家却不能陪着他送死。”老爷子张开嘴,声音却是粗嘎得不行。
白衡知道,二叔这一个动作简直是把白家架在火上烤。
如今他们可算是两边都不讨好了,陛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白家,而萧祚肯定也不会太待见投靠过去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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