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倆,还是你担心我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
又来了,又来了!
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和他在媒体发布会上甚至于1赛场上的完全不一样!
“你真的是范恩·温斯顿?”亨特歪着脑袋问。
“我是。”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用录音笔把你说过的话录下来……”
“你需要的话,我下次可以给你带。”
“我觉得你还是做一个不苟言笑最好沉默如雕塑的男子。”
“好啊,下次。”温斯顿将车开到了试车道上标记了起点的地方。
“喂,你真的要在这里飙车?”
“你不好奇,到底多少速度,会让法拉利超跑爆缸?”
亨特摁住自己的脑袋:“你知道你的人设崩了吗?”
“我本来就是这样。”
“行啊……你舍得让你的法拉利爆缸,我不介意……”
亨特的话音刚落,只见温斯顿利落地换档,引擎一声咆哮,跑车疯狂地冲了出去。
亨特的后脑勺差点没撞进椅背里。
一场1比赛相当于超过五十次的过山车。
按道理亨特是不会感到害怕的,但是当温斯顿在直道上疯狂加速,进入弯道之后亨特的脸几乎就要贴在车窗上。
又是反向的转向,亨特不由得靠向温斯顿的方向,脑袋都快压在对方的肩膀上。
仿佛进入时光隧道,亨特这才发现整个试车道根本没亮灯,靠的都是法拉利的车灯和温斯顿的反应!
没有隔热面罩,没有头盔,风带着摧毁一切的力度将亨特的脸吹皱,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这样的开跑车的方式,追求的根本不是爆缸的速度,而是自我毁灭!
当亨特瞥过仪表盘的时候,心脏就快崩裂,因为他们的时速早就超过了法拉利对外公布的跑车速度。
当跑完了三圈之后,温斯顿才让车速降了下来,跑车停下的时候,亨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想什么?”始作俑者淡定得很。
亨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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