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东方男孩子躺在一堆绒毛娃娃中,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瞳,全裸的身体是陶瓷般白晰的皮肤。
男孩手上抱着一只绒毛娃娃,刚好遮在他小小的性器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张嘴,像奶娃子般嫩嫩的声音说,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
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绒毛娃娃一般覆盖着粗糙卷毛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挡住男孩下体的绒毛娃娃推开。
小小的性器垂挂在两腿之间,下面是两颗幼童睪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脚给拉开,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皱折。
小小的皱折直径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爱的小菊花,这幺说来在中国又称肛门叫菊穴,还真有点道理。
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则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
啊啊,男孩轻轻叫了出来声,奶嫩的声音几乎像婴孩。
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做爱的动作一样,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
男孩自己把脚打得更开了,双手把绒毛娃娃抱在胸前,就像孩子们抱着洋娃娃睡觉
似的。
爷爷、爷爷捅娃娃,男孩说。
大姆指退出了,换上的,是成人的阴茎。
那阴茎惊人的大,搞不好有男孩手腕粗。可是这吓死人大的阴茎竟然毫不心软的就
往男孩那幼嫩的肛口内插去。
啊啊!啊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
男孩紧闭着眼,张着嘴,奶娃子般的声音淫叫着。
张开眼,我发现我梦遗了。
那梦境过于真实又过于虚幻,我有点后悔怎幺醒过来,真想继续看下去。
昨天,我到纽泽西来办理过世父亲的遗产继承,除了一栋没什幺价值的房子和一些
存款,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小男孩。
他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听说是中国话的很小的男孩的意思。
我能理解父亲帮他取这个名字,因为他真的很小,不只年纪,连个头都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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