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就这个吗?」我问。
娃娃点点头,把它放在胸前,然后难得的开口了:「我要带它去。」
也许是有什幺特殊意义的绒毛娃娃,我心想,不再多说,接过它直接打包起来。
周末,我和娃娃回到迈阿密,我一个人住的小公寓。
几年前和妻子离婚后,我就回归成单身一人,租间小房子,每周请钟点工来打扫,
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
我把原本的客房整理给娃娃住,娃娃进房间内的第一件事是把那只绒毛娃娃小心的
放在枕边。
这里不太像孩子房,我心想,我需要带娃娃去买点东西。孩子用的书桌椅,也许要
帮他配个小电脑,现在小孩很早就得学会上网了。
娃娃走近我,拉拉我的手要我低下头。
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蹲下去,让视线与他同高。
娃娃亲了我的嘴一下,说:「谢谢。」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在美国,本来亲嘴就是很普通的亲爱表现。如果是其它
孩子亲我,搞不好我也会亲回去,笑着说不客气。
可是我动不了,娃娃的眼睛就在我眼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个娃娃。
那是禁欲的诱惑吗?我不知道。
伸出手,我抱住娃娃,用唇盖住他的小嘴。
他的小嘴很软,我没对其它七岁孩子深吻过,不知是否也是这样湿热高温。
娃娃没反抗,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踢我、没有尖叫。
他只是像个娃娃一样,软绵绵的让我亲他的小嘴,让我的大掌在他身上摸弄。
娃娃知道我要对他做什幺,就像我的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我知道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搞不好我这辈子没有这幺兴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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