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娃娃特地从纽泽西带到迈阿密的,破旧的绒毛娃娃。
在警局个室内,我抱头痛哭,为了娃娃悲惨到不能言语的遭遇。
警员走进来,拍拍我的背,安抚我的情绪。
「好好照顾那个可怜的男孩。」他说。
我很激动,站起来挥舞手上的资料夹:「那个猪狗不如的母亲呢?她已经被判死刑
了吗?」
警员望着我,满眼都是悲哀。
他说,没有。
那个女人同样是被害者,就某种定义上。
当警员说出娃娃母亲的名字时,瞬间,我回想起几年前看到的新闻。
一个农村,几户人家,欠收时大家互相帮忙,丰收时大家一起宴会歌唱。
其中有一家生的男孩在智能上有问题,但邻居们还是很喜欢那傻楞楞的男孩,把他
当做自家孩子一般疼爱。
男孩十八岁那年,他恋爱了。他爱上隔壁邻居十一岁的女孩,那女孩有着一张美丽
的脸孔,是村内人人的手心宝。
没有人知道那智能不足的男孩在想什幺,某天,他似乎对女孩告白了,但是,他并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可怕的悲剧发生了。
他把她压在葡萄园里,强暴了她,并且拿收割葡萄用的弯刀,在女孩脸上剁了好几
百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