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乐悠现在生理上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好多了,可回想起秦岭的话,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娘,皮肤白,他可以晒黑呀。长得小,他每天一袋牛奶,也还有机会长高呀。
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人高马大的,他瘦小的身材为他惹来了无数麻烦,到了新的环境,竟然还有人说他长得……娘?
这个字眼狠狠刺激到了乐悠的神经。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他问蒋川,目光瞥向正站在将桌旁的人。
“猴子啊,怎么了?”
“侯什么?”
“侯越盛。”
“哦。”乐悠了。
“你今天怎么有点儿奇怪?”蒋川眯了眯眼,他们这校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吸味儿,男生们抽烟都会把校服放在座位上,自己去厕所。
乐悠身上一股烟味儿,头发上也是,看来是在厕所沾的。侯越盛这个人很烦,嘴又贱,没事儿就跟在秦岭身后装小弟,可人家压根儿看不上他。
这一切综合起来,蒋川心里有些谱了。
“跟哥说,是不是猴子在抽烟时说你坏话被你听着了?”蒋川突然在乐悠耳边问。
乐悠吓了一跳。
摇头。
“没,没有。”
“骗我?”蒋川磨了磨牙,非常想在乐悠那小白脖子上咬一口。
“别骗我,说实话,猴子那人嘴贱,贼他妈烦人,他敢说你一句不是,哥帮你削他。”
“真没有。”乐悠不想惹事,更何况只是说了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
是的,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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