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仿佛陷入了回忆,哼笑一声:“那个啥来着,哦,田牛奶呢?她也没吗?”
乐悠觉得最近的秦岭简直不正常,不知道怎么突然话多了起来,老实说过去的一年他们的关系极为普通,除了同学之外,最多算是一个“路友”,好长时间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
乐悠对同学的礼貌出于良好教养,自然也不会生硬地躲避秦岭的话题,而是道:“我和她也没什么。”
“你初中有好哥们儿吗……”
一顿饭快要变成调查户口的了。
乐悠也快没了胃口,不过庆幸的是秦岭没有一开始就问东问西,他放下叉子,看秦岭,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过都不联系了。”
秦岭感到挫败,他何曾费力讨好过别人,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对所有人都是不在意的样子,唯独面对乐悠,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局促。
没办法了。
秦岭有些颓丧,什么事如果当事人不愿意说,他背后调查也不过是添麻烦,会使事情越来越乱。
“你不会一言不发就消失吧。”秦岭发誓他还没有在一天内说过这么多谎话,他顺口道:“我以前吧,有个朋友,也是突然间就不见了,我还……挺想他的。”
乐悠笑了笑:“如果我走了一定会通知大家的。”
秦岭垂下眸,专注吃饭。
……
一晃又快要一个月过去,是高三第一次小考试,谭春水说会根据考试排名再最后调换一次座位,随后这一年都会这样坐。大部分学生并没有异议,有的成绩不好的人也开始准备其他出路。
考场是随机分布的,课间发下来了表格供人传阅。乐悠正在记自己的考场,突然听到后面刺耳的声音。
他以前觉得之前班上的侯越盛声音就够刺耳了,没想到那是在没与宋祁民再碰上之前。现在有了讨厌的人,千万人说话,乐悠都能从中分辨出他的声音。
“你现在成绩这么好啊。”宋祁民在乐悠身旁说。
随后,他弯下腰,拍了拍乐悠的肩膀:“交卷前半小时去男厕所,把答案带上,我看了,我们在同一楼层。英语文综和数学,我只要这三科。”
乐悠回头差点撞上他的脸,他嫌恶地往回撤了下,看他的目光就像看神经病一样:“你有病吧,监考很严。”
“不是很简单么。”宋祁民说:“再说了,你成绩这么好,老师也不会认为你会传答案。”
课间仍旧很嘈杂,没有人注意到乐悠和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在说些什么。
乐悠握紧了拳头,以前他是被逼着给宋祁民他们传过答案,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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