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昀飞坐在他旁边看他兴致勃勃地写着欠了一个月的卷子，往窗外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盯着梁凉，手上转着笔，笑容意味不明。
“干嘛？笑得这么可怕！”梁凉瞪他一眼。
杜昀飞摇头：“你谈恋爱了吗？”
梁凉愣了愣，盯着他问：“干嘛这么说？”
“笑容满面地写历史，你要么有病，要么谈恋爱了。”杜昀飞低头翻页，“和谁？”
“没有，别乱说。”梁凉收敛了一点笑容，“今天晚自习我去图书馆，你帮我和值班老师说一下，今晚谁值班？”
杜昀飞想了想说：“老高吧，反正你数学也没问题，他估计也会批。”
“谢啦飞儿。”梁凉冲他一笑，继续低头写历史。
“不过你去图书馆干嘛？”杜昀飞问。
梁凉的“谈恋爱”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理智回归及时住嘴，笑着说：“没什么，补补习。”
四周又安静下来，梁凉才开始思考问题。
为什么自己这么高兴？
为什么刚刚差点脱口而出“谈恋爱”？
因为陈夕吗？还是因为那封情书？
好难啊，比历史还难。他想，这些问题没有标准答案。
晚自习之前他在食堂吃饭，杜昀飞坐在他对面，梁凉一边吃面一边玩手机，突然想到一件事，又给陈夕发了个短信。
陈夕回复：“不用了。”
“真的不用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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