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珞白还是点头:“不然我怎么能在坑里抱住你?”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成渡指着荀珞白,食指一点一点,跟戳脊梁骨似的,“你,你喜欢我,你不能跟我说?”
“从小到大,有多少人跟你说过喜欢你?”荀珞白眸色极深,专注地看着成渡。
成渡拧起眉,这他还真没数过,起码,起码得有一卡车?
荀珞白说:“我的确算计了你,也的确挖着坑让你跳。因为我想成为对你来说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你……”
“我要你喜欢我,离不开我,看到我就想被我操。”
成渡半张开嘴,脸颊泛红,几秒后骂道:“你个贱人!”
荀珞白笑了,“嗯,你个浪人。”
“不准说我浪!”成渡吼:“也不准说我骚,我最他妈听不得这两字儿!”
荀珞白环住成渡的腰,“那你要我怎么说你?”
成渡心里烦,虽然荀珞白跟他表白了,但之前那一幕实在太尴尬太羞耻,他有种一辈子在荀珞白面前都抬不起头的预感。
毕竟荀珞白的表白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的表白却是身体力行,直接在荀珞白面前拿着本尊的内裤打飞机,高潮时还喊着“荀珞白”……
脸都丢光了,压根儿捡不起来。
这么一想,就觉得荀珞白又贱又阴险,不愧是学应用数学的。
可自己栽都栽了,能怎么办呢?
荀珞白将成渡的心思尽收眼底,笑问:“成哥,你想怎么讨回来?”
成渡横眉竖目,心道“我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你当着我的面打一次给我看”,细想又觉得太恶俗。
荀珞白见他不说话,索性将他拥得更紧,“成哥,你突然纯情起来,我有些不习惯啊。”
成渡“啧”了一声,有些虚脱地挤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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