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你回来,自然是想留你一条命。”东施走近床榻边,将手中的土瓷碗凑到殊漠唇边。
“多谢姐姐……”没等殊漠说完话,东施直接向前一推塞了殊漠一口又酸又涩的白粥……
这不知道是放了几个晚上的隔夜粥!
“放心吃,粥里没毒。”见殊漠吞咽缓慢,东施道。
好歹还有得吃,殊漠克服了心理障碍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瓷碗见底,东施收了放置一旁,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起殊漠来。
殊漠被东施那种打量商品猪肉的目光看得虎躯一震。
“我救你回来不是吃白饭的,你若还想要你的胳膊腿儿,还想吃上几口饱饭,日后,我让你往东你便不可往西。”
殊漠从悬崖上摔下来,断胳膊短腿儿,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好在这茬幸运没坑他,断掉的肋骨都没扎到肺。
如今殊漠是重度伤残,生活不能自理,光脑之中除了助考手册这个搜索引擎都不能用,他也只能指望面前这女子。
“我这条命都是姐姐救的,自然是姐姐说什么,我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自当慷慨赴之。”
“你倒还识时务。”
东施伸出手来,掐着殊漠下颌,粗噶的嗓音却说得音调宛转,颇有些魔音灌耳,“你该谢谢你长了一张好脸面,我对你就一个要求,好生将养着,练出一副好筋骨来,我呢,只喜欢盘儿靓条儿顺的漂亮孩子,你若是养差了长丑了,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小弟定会好生将养。”殊漠忽然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掉入了某颜色场所。
遥见东施步履轻盈瞬息已是形消隐踪,这绝不是风月场所里边的人能有的功夫,或许是什么怪脾气的世外高人。
话说在这儿,可之后东施的所作所为却让他不得不推翻将将建立起的高深推论。
世外高人的高风亮节是不存在的,怪脾气磋磨人的手段倒是一大堆。
周身被涂上散发着惑人香味的膏药,连着脸面都被缠上白纱,整个人被沉入滚烫的药浴之中。
不知是这药水太过炽/热,亦或是药物本身作用……他觉着周/身皮肉快要被融烂。
当他离开木桶时,他发现这不是他的错觉,待白纱取下,真的带了一层肉质,躺在木板床榻上的殊漠俱是一层鲜红的真皮……
躺也不是靠也不是,这般削皮滥肤的药浴过后,东施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双指并拢在他身上点了几处。
周身的鲜血竟开始逆向流走,殊漠险些背气。
“断掉的骨与其磋磨矫正,倒不如通通打碎了重新来过。”
说着这话,承受着周身血液逆行之苦的殊漠又迎来分筋错骨的剧痛。
那夜,殊漠的哀嚎痛呼响彻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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