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清光白日便统统荒废了。
白昼变黄昏,日头西斜夜幕临近。
两人不知何时将战地转移到了冰凉的地面。
拍了拍身上的青年,殊漠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半分不想离开殊漠,青年含糊道:“约莫酉时。”
“你还真是胡闹……为师今儿可是约了人的。”话语责罚,殊漠面色却不像是在责备人的,反倒是打情骂俏多一些。
“是师父叫徒儿不用忍的。”青年可怜兮兮道。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殊漠拉长了调子,全然没了往日那般好说话。
“怎能是师父的错,是徒儿贼心不死色胆包天,贪图师父的美色……强行……”说着话,青年撑起身来,眸色深邃凝视着身下人,俯身在殊漠唇上落下一吻,“与师父共赴巫山云雨,行那极乐事。”
一旦懂了这情|事奥妙,便食髓知味,再难收歇。
殊漠明了这天是注定成不了事的。
回应了亲徒弟的吻,两人干柴烈火,又抱作一团。
屋外,候了一日的张行九,听见屋里又开始动作,无奈地摇了摇头,面色却丝毫没有责难之意。
“这小子……”话语中,张行九虽抱怨,却并未多言说道。
翌日清晨,从房中出来,迎面遇上左使张行九,姜十七一扫前几日的阴霾,重又恢复了生气主动问候。
墙角都听过了,张行九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嘚瑟的啥。
轻咳了几声,张行九端着前辈长老的身份,直接改口还明知故问道:“少主这是得偿所愿了?”
“张叔,师父他应了。”姜十七如今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的师父有多稀罕他。
“哦。”张行九一如既往板着一张脸,不咸不淡道。
“张叔,我跟你说……”拉着张左使,姜十七又是一番好磕道。
说到后面,忆起昨日的话题,姜十七忽然想到自己昨天也接下了一个不得了的烫手山芋。
张行九是自家师父的左膀右臂,领军起义推翻皇朝这种大事,应该知晓。
“张叔,师父是不是很多年前就在筹划,拥兵自立的事?”
“并非是拥兵自立,尊上打算肃清朝堂,还政清明,既然你这么问了,尊上也一定将他的打算都说与你了。”收敛了亲和气度,张行九严肃话语道:“少主,兹事体大,还望你尽早决断。”
张行九从来不曾质疑殊漠的眼光,更何况姜十七的天资,极乐教众人有目共睹,“既然尊上认定了你,属下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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