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要去哥们新酒吧开业,热热场子。
要说这事也巧,我居然在哥们的酒吧又看到那个人,一脸漠然地站在吧台后面调酒。
这不是老天在给我机会吗。
因为哥们开的是个吧呀!
这妥妥是个同类。
我一把拉过一旁忙着招呼人的哥们,冲着吧台一抬下巴,“你怎么找这么个像讨债似的,多影响门面。”
哥们会意一笑,“你不觉得这种禁欲款的,就往这酒吧里一站,就特混搭特想来一杯吗”
我往四周扫了两眼,啧,还别说,真有点认同他这通胡诌。
大厅里人声嘈杂,只有那个人混着酒吧里流淌的音乐在一抹暗蓝的灯光里,专注地调酒。
我有点硬了。
毕竟这种禁欲脸不就是引着人去打破这层表象,挖掘他在床上眼泪横流的一面呢吗!
我顺从自己的欲望坐过去,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我是今天早上那个无名英雄,又或者是知道我是一直在他们老板旁边的朋友,还是只把我当成简单的一个客人
反正那声音就像一条线似的:
“先生,您点什么”
让我突然想到我高中的中年谢顶讲课催眠的物理老师。
这我可就有点软了。
我清清嗓,“来杯芝华士薄雾”
他点了点头,“稍等”。
很快就做好了,他的手指修长,挺灵活的。
我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今天的酒有点像面前的这个人,竟有些勾着你想来第二口。
“哎,你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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