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你去员工住的地方看看吧,不过如果江丞真的想躲,不太可能会回到阿超的酒吧了。”谢信抱歉的冲我笑了一下。
其实谢信说的我也想过,但是还是包有一丝“万一小冰山只是想跟我玩一下欲擒故纵呢?”的侥幸。
然而事实告诉我,别跟冰山谈侥幸。
“据江丞的室友说他只住了几天,应该是去你家之后就再没回来了。”谢信出来后说道。
我刚才进去看了也觉得是,小冰山在这里的东西都不如在我家里的多。
“哎,这我就不明白江丞了,他也不是直男,怎么就酒后被沾点便宜就跑了?”
说实话,樊超问的这句话也点明了我一直萦绕心头说不明白的疑惑。
不过我忽然明白了,“不,他好像是。”
“啊???那他干嘛要在我这找工作?”樊超特不能理解的问。
“你不是说过他很缺钱吗,连下学期开学的学费都没凑够。”我揉了揉头,如果真是为了樊超这个冤大头包吃包住工资还高才找了这份工作,结果来了才发现是同志酒吧,那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段离你也别急着定论,也许只是家里有什么急事,也许是江丞还没想好。总之,我们先帮你找着。”谢信开口安慰。
我点头谢了他俩。
“走了。有信了记得找我。”
“知道啦。”樊超状似不耐的摆手。
走远了恍惚听到他跟谢信说什么我怎么这么点背,净遇上直男。
是呢,我本人也很想问了。
月老眼神能不能有点准头了。
☆、十二
【十二】
又过去一周多没消息。
法务来问过我一次,小助理哪去了。
我说让他哥领走了。
问我还回来么?
我心说我也想知道还回来不。
只好说不知道。
法务一看我不太愉快,悻悻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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