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行的也是妾礼呢!也就是,即使生下你们的是二娘,但是礼法上,我母亲才是你们的嫡母呢。当然,如果我不存在的话,你们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嫡子,可惜……傻孩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知道吗……”
这是世家遗留下来的规矩,身为贵勋的他们应该很清楚才是。
卫铮知道,这一家人有多么希望自己不存在呢。
卫瑷、卫珲都一脸愤怒不甘,似乎不能忍受这个是事实的样子很好的娱乐了卫铮。
知道卫铮说的都是事实,卫甄氏低头,仅仅握住了她一双儿女的手,眼中是无尽的怨恨。
卫甄氏弯腰再行了一个大礼:“公主殿下,请您念在你年幼病时,贱妾还亲身照顾过您的份上,不要为难你的弟弟妹妹了。”
再不依不挠下去,就太过了。
忍一时意气,只要笑到最后就可以了。
卫甄氏不明白,当初说是熬不住的那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怎么会平安长大了,太上皇恩准他去江南,不是为了最后一刻,能完成生母想回到陈家旧宅看看的遗愿吗?
卫甄氏发誓,对于这个身份高贵,出生就受到各方关注的继子,她除了贪昧了她那个公主娘的嫁妆外,她真的没有下过毒手。
毕竟,小时候的他那个虚弱的样子,真的没有人认为他可以平安长大。
并不需要她多此一举。
二是,他是当年溢太亲王留下的唯一血脉,卫甄氏可是很清楚,这可是连皇帝陛下,当时的太上皇都要竭力的保住的存在,更不要说现在的陛下是他的亲舅舅了。
更何况,圣旨以下,族谱已上,他即使是嫡子,也只能变成嫡女了。
回想起,当年,那一水的珍贵药材,像吃饭般投到了他的肚子里,却依然一点起色都没有,她不知道有多心疼。
而她唯一做的手脚是,在将军府尽量弱化这个正经嫡“女”的存在,让他成为了一个人人都知道,却从来都不提起的存在。
打亲情牌?
卫铮非常诧异,卫甄氏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我倒是好奇,你身为卫家聘回来的继室,照顾卫家子女本是本分,有什么值得你拿出来求恩典了。不就是让弟弟妹妹给我磕个头,用得着好像我多委屈他们似的。行礼吧!”
举起圣旨,卫铮觉得他还是继续当坏人好了。
毕竟,他可是看到大堂中央,那个已经准备好的蒲团了。
想让我跪,现在让你们试试不是更好?
卫甄氏再也顾不得什么忍不忍的了,拉起儿女,抬起头来怒视卫铮:“珍儿,我也是太上皇御封的郡主,虽然为继室,但是也不是你随便可以糟践的!珲儿现在可是卫国公府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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