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敬帝收回目光,不咸不淡地吐了两个字:“准了。”
徐有福前脚一走,敬帝神色才微微扭曲地,他轻轻喘了口气。
只是听到“会用心服侍陛下”,他略一深想,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就从脚底板窜了上来,这几日得到了充分滋润的小穴难受刺激地涌出小股水来,他略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但那柔软贴身的料子反被湿润地吸到了穴缝里,有些更痒了。
敬帝握着笔微微地发抖,蹙着眉,忍耐片刻,他沙哑着声音,叫人退下去。
偌大的殿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他缓慢地吐息,将自己的龙袍掀开,一手伸进裤腰带里,手指戳进那湿漉漉的肉穴里,他不由得微弓起了身体。
他知道最近自己是有些太过饥渴了,他喜欢楚既明的身体,也喜欢自己将他全部含进去,扭着腰感觉那根巨大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摩擦旋转,每次高潮也都是欲仙欲死。
但是还是觉得不够。
他想让楚既明将他的腰紧紧地箍住,掰开他的大腿,狠狠地,用力地,毫不留情地顶入他,将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将他肏得高声呻吟,让他哭泣让他求饶……而这些是被绑着的楚既明做不到的,他只能自己摇晃着腰部,上下地寻找自己的敏感点,那很舒服,但还不够。
他想被渴望,想被占有,想被征服。
那种饥渴让他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撩拨起反应。
现在楚既明终于屈服了,他认输了,他肯肏自己了。
敬帝想象着被那双臂膀紧紧搂住的感觉。
手指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闷哼一声,敬帝头抵在案桌上,冰凉凉的龙椅被流出的液体弄脏了。
敬帝看见楚既明端端正正坐在床头,应该是在等他,心口不由就微微跳了跳。
他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想象一些没什幺相干的情景,比如说楚既明现在就像是新婚的妻子,等着丈夫坐到他身边,解开他的衣服一样。
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是妻子,事实上除了下边多了个洞,让他总是想做被插入的那个之外,他认为自己哪里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楚既明抬起头来看到他,他已经很努力把厌恶掩下去了,但脸上仍有些抹不过去的僵硬。
他想说什幺,但又无话可说,出口无非就是伤人的话,他可不想再把自己给绑回去,塞上口球。
遂一声不吭,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好在他多喝了些酒,男人的欲望上来无非就那幺回事,他也记得对方的小穴咬住自己的快感——至少不用担心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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