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丞知道这个。
虚无的热忱消退后,他不过是个庸俗到凡尘里的普通人,灰头土脸,每日和柴米油盐拉着家常。
他静静凝视着老师。
原来——
这个男人,和夏余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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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也要结婚了。
他的人生规划里,结婚是必要完成的一步。
相亲,生子,让优秀的子嗣成为继承人。
那是江家的戒令。
他没见过几次未来的妻子,但这并不重要。
其雄厚的资产会给江家带来助力,这便是足以成婚的理由。
江丞从不说喜欢,或不喜欢。
他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唯独在婚礼交换对戒的时候,他分神了一霎,在宾客中下意识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自然地,什么也没看着。
那个人不在了。
他抛弃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男人在即将消逝的夏意中抬起头,看了一会树影,远远传来飞鸟的余鸣。
一声又一声。
它们是夏末最后的候鸟,在深秋的寒流抵达前,会飞到下一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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