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米帆着急地上前瞧他。
“没事……”段天烨疼得龇牙咧嘴,还对着米帆逞强地笑了笑,“其实也没帮到什么,那人真是大胆,光天化日持刀抢劫,要不是那些官差及时赶到,真不敢想象会出什么事,这册县没人管吗?县令是**什么吃的,每天都在**什么……”
米帆看他又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身旁窦筱敝的脸色也不太好,忙**话道,“段兄,不是本地人?”
段天烨坐了下来,“啊……恩,不是,我是个商人,想来这里做点生意。”
“段兄是想做什么生意。”
“暂时还没想好,先看看吧。我对这个地方还不是太了解,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件事,足以见得这册县地治安也不是很好,这里……”
段天烨又正义凛然地开口了,米帆默默抚额,一脸无奈地看着窦筱敝,窦筱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提醒道,“你厨房炖的鸽子汤快好了吧。”
“哦,我都忘了,段兄还没吃饭呢,筱敝你先替我陪着段兄,我去去就回。”
米帆离开后,窦筱敝收了笑,眯着眼儿,仔细地瞧着段天烨。他刚刚清晰地看到了段天烨憨厚的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光芒,尽管转眼即逝,他还是真切地捕捉到了。
“段兄,我们以前见过吗?”
段天烨摇头。
“可总觉得在哪里听过段兄的名字。”
“是吗?窦县令的大名,鄙人也听说过。”
段天烨突然开口,眉宇间的憨厚之气全然不见。
“你果然不简单。”窦筱敝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说,你来这里想**什么?”
为了彰显气势,窦筱敝抬手一掌拍到桌子上,待拍下去时看到这桌子年代已久,不知受不受得住他这一掌,怕真拍碎了,米帆又唠叨他,便堪堪地收了手。
段天烨默默把整个过程收入眼底,包着纱布的手端起茶杯,面不改色喝了一口,“窦县令是不是健忘?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来做生意。”
“你……什么生意?”
“感情生意。”
窦筱敝突然倾身,朝段天烨逼近几寸,仔细瞧着他眼底深藏地那抹他暂时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的光芒。
“那买什么?卖什么?”
段天烨眉目垂敛,遮掩了其中的情绪,悠然开口,“买一颗真心,卖……什么也不卖。”
窦筱敝又逼近了几寸,凶恶地眼神瞪着他,“什么也不卖,段兄是要做奸商还是打算吃霸王餐?”
段天烨目光沉沉,依旧悠然道,“我不卖,我只换,一颗真心换一颗真心,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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