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直愣愣地瞪着,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片刻,十班里有人说了一句“你怎么还打人啊”。
十班体委挥起拳头砸向邵柏翰,邵柏翰往旁侧了侧头,又是一拳砸过去,将体委打得再跌一步,勉强稳住身形。他冷笑着掰着手指,好像根本不畏惧这个比自己强壮的大高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想打架啊?我奉陪!”
裁判员赶紧将两人拉开。
邵柏翰的名字十班人可能也听说过,双方没再起冲突。
十班体委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听裁判员的话,把手指上的一枚银戒指摘了下来。
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将他拉到跟前。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得让四班人都没想到去问他要干什么。
宁耳早已疼得闭紧双眼,朦胧间他听到了邵柏翰的声音。他声音颤抖地问:“邵……邵柏翰?”
邵柏翰抿着唇线,脸色很难看,手指却温柔地抚摸上宁耳的脸。他仔细地将宁耳眼角旁的血擦干净,观察了一会儿:“还好,伤口不是很深,稍微破了点皮,没关系。宁耳,我们去医务室。”说着,他拉着宁耳就准备走。
一旁的裁判员下意识地说:“等等,十班违规四次,这次三分线外要罚两球的。他要来罚球。”
邵柏翰转头便说:“随便找个人帮他罚球不行吗?!”
裁判员没有说话。按照目前情况来说,是可以这样。
宁耳艰难地睁开眼睛,血液染红了长长的睫毛,他咬着牙一把擦干净眼睛上的血:“我来罚球。”
邵柏翰转头看向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话。宁耳目光坚定。看了他一会儿,邵柏翰闭上了嘴,沉默地走到篮球场的边上,和四班人站在一起,看着宁耳拿球走到罚球线前。
第一球,空心进洞。
第二球,砸到篮筐边缘,滑进洞中。
十班学生发出一声哀嚎,四班一阵欢呼。
两球结束,邵柏翰拉着宁耳的手就往医务室走。
四班有学生好奇地说:“宁耳和那个邵柏翰关系真好啊,他们居然这么熟?”
江晨摆摆手:“宁耳和邵柏翰是一起长大的。”
“难怪感情这么好啊。”
从篮球场到医务室,一路上邵柏翰都抿紧嘴唇,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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