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为什么诬陷我,说我要你帮我搬箱子?”
“难道要我告诉妈和姨妈你打我?”他指指眼角。
“你就不可以找点对我有利的借口,说你自己不小心撞在窗台上好了。”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自己撞到窗台上?”
我怀疑地上下打量他。对于一个晚上睡觉不是掉下床就是撞上墙的白痴,很难想象他不会把眼角送到窗台上撞两下。
“表弟……”
“叫我名字,不要表弟表弟的,恶心死了!”
“瞳瞳……”
浑身鸡皮疙瘩凸了出来,我打个寒战:“闭嘴,叫全名。”
“梁少瞳。”
这才好一点,我问:“什么事?”
他忽然露出一个阳光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可以和你一起住,我好高兴。”
心脏砰地一声猛跳起来,象被人启动了强力马达。
我狠狠转头:“我可一点都不高兴。”
没有办法,再不高兴也不可能反抗小阿姨和老妈的双重压制。悲惨的大学生活还是开始了。
我发现自己的涵养越来越好,适应力也越来越好。
至少想吐血的次数从平均每天三十七次下降到每天二十七次。
何永祺,何永祺,哼!
因为他,我每个星期要打两通昂贵的长途电话,向小阿姨和老妈报告他的行踪、健康、学业、交友……
因为他,我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完全失去上大学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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