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和阿烟用堪比特务的专业水准,顺利摸到了目标所住楼下。
阿烟问:“这小区看起来挺破的,你确定没找错地方?”
许白摇头,“是这儿没错,他们家已经改了姓了,现在不姓爱新觉罗,姓安。家庭条件一般,而且家里一共就母子两个人。妈妈叫丁雨,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儿子叫安平,还在念初中,看起来跟你差不多大。”
“就两个人?其他人呢?”阿烟听起来有些诧异。
“据说是都死了。”许白说。
死了?
阿烟蹙了蹙眉,这些年他跟随先生在国外,倒真没有留意过这家人的情况,如今看起来,他们似乎过得真不咋样。
思及此,他率先跨进楼内,往许白所说的六楼走去。
一个小城市旧小区的楼房,并没有安装电梯。阿烟伸手搭在墙壁上拾级而上,神情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许白跟在他身后,没有出声打扰。直到走到五楼,阿烟忽然停下来,抬头望向了楼上。
“怎么了?”许白小声问。
“我没有感应到任何巫术的痕迹。”阿烟说着,把手放回口袋里。
“巫术?”
“人类喜欢把那些妖法叫做巫蛊之术,其实就是一些邪门道法。他们放弃自然的修炼方式,把不该属于自己的力量,强行收在体内,这种人,通常都会遭到反噬。”
认真解释着的阿烟看起来异常可靠,他蹙着眉头,眼中偶尔闪过几道精光,却不急于上六楼打探。
许白有些疑惑,“你怀疑安家还有人在修习妖法?”
阿烟耸耸肩,“这只是一个猜测,只剩下孤儿寡母太可疑了。”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把他们放走?”既然事情的根源在于安家,即便那贝勒爷已经伏诛,若有人还会妖法,也不该放虎归山啊。许白可不认为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圣父一样的人物。
阿烟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总之吧,那贝勒爷的儿子也挺可怜的,才十来岁的小娃娃,好不容易从他爹手里捡回一条命,人又没造什么孽,总不能为了莫须有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把他杀了。不杀无罪之妇孺,这是江湖规矩。”
说着,阿烟又看了眼楼上,“我上去了,你在这儿给我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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