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谰在失去意识之前,想到的只有:我又死了,还是死在他的手上。看来,老天爷还是不想我活下去……
可醒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阎王殿。
盯着红木床顶,微生谰忍不住想:莫不是又重生了?
微生谰撑起自己的身子,脑袋却昏昏沉沉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有些眼熟,却又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你可醒来了?”
微生谰听到这把声音,肩膀一耸,声音的主人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惊什么?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给吃了?”
“景相衡,这是何处?你为何把我带来?”微生谰警惕地死死瞪着景相衡。
景相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咱们相识一场,难不成我还要害你?你留在那风月场所,难免会有危险,我才把你接走的。”
微生谰蹙眉,心道:被你带走才是真危险!可他自然不会把这话给讲出来,只能问:“怎么?武大哥竟同意你把我带走?”
“他不知。”
“……”微生谰拍开他的手,撑着床沿站起来:“我是男人,在那种地方又怎会有危险?相衡多虑了。”
景相衡重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重新把他按下去:“你听我的吧。”
“为何?”
景相衡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睛飘忽不定。
微生谰直勾勾地盯着景相衡,仔细分辨他的眼神,猜测他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景相衡才说:“这事儿你可不准说出去。”
“哦?”
“你答应我,我便讲与你听。”
“那得听听是什么事?”
“这……也罢,谰也不是多嘴多舌之舌之人,那我便告诉你好了。最近京城来了藩人,你可知?”
“我不知。”微生谰摇摇头,他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那是他上辈子看到景相衡和藩人勾结才知道的,所以按理来说,他现在是不应该知道的。
景相衡清楚知道微生谰的脾性,如果不给他一个理由,他必定不依,于是叹了一口气,才说:“谰有所不知,那些藩人爱去醉意楼消遣,可去就去吧,一般人去了不过是听曲品酒,可他们是专门为了伶人去的。他们各个身强力壮,看到身子柔弱的伶人,就觉得好奇,所以就喜欢去调戏……”景相衡说着,抬眸看了一眼微生谰,连他眉头没什么波澜,才继续说下去:“传言已经有好几个名伶被侮辱了。”
微生谰歪头,道:“可我是男伶呀。”
景相衡急道:“正是男伶呀!”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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