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现在高三了,这种苦日子马上要结束了。
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我飞速冲进正在闭合的大门,身后刮起了一阵风,扬起了了一片尘土。
“小子你真准时。”看门大爷自第一次见到我那惊人速度大呼惊奇后,现在早已不再惊奇,徒余无奈的叹息。
“还好还好。”向他挥手致敬,我飞速奔向教学楼。
草泥马!
还得爬上六楼。
据说把高三学生安排在最高层楼是为了减少他们上下楼活动,将时间节省在用功学习上。
对于这个说法我深有体会。
六楼啊爬楼累啊,连上厕所都懒得去了,尽量能憋则憋。
可是这么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上课我老是举手发言。
刚开始老师都为我积极的表现欣慰不已,待我说是要入厕大号时,脸色瞬间万变,很是生动。
时间长了,这些老师一看我举手心里就有压力。心想:我这问题还不及你方便来的重要?!
果不其然,越想脸色越菜。
让我以为他们肚子也不好,想拉稀。
而效仿我的人越来越多,递增趋势锐不可挡。
最后贼叼的老师们铩羽而归,只能咬牙切齿的憋出俩字。
“尿壶!”
日向重量级人物朱主任,为此在我校引以为荣的三层豪华砸钱厕所上拉了两条横幅:尽快调整生理节律,彻底杜绝上课如厕。
自此,这种现状才得以终结。
然而,朱主任不负众望得一响亮亮名号“尿壶终结者”。
远远地,就看到堵在教室门口跟警犬似地老班。
我犹豫了一秒,牙一咬,无视他,漠视他,冲进教室,坐上板凳的刹那儿,长舒一口气。
老班跟进来了,透过有色的镜片用有色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开始教导新一代。
“有的人啊一辈子就是劳碌的命。你说他要抽出做梦的几分钟早些起床,用得着没脸没命地冲刺,气喘吁吁成这样吗?幸亏这还是一个身体健康擅长体育的人,要是换成哮喘的人那还了得。”
“是吧,桃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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