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到了洗衣房,我寻寻觅觅的衣服被晾在衣架上晒太阳。
“我的衣服洗好呢?”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啊!”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看到是我,他松了一口气。
我的想法是做鬼心虚。他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当我的目光呈夹角65度落在满满清水的不锈钢盆上,准备来说是盆里的黑色内裤时,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条黑色的内裤怎么这么眼熟?”何止眼熟,它就是我上星期买的那条的胞弟,20块的胞弟。
“那就是你的啊。”
“我的内裤是你……洗的?”千万不要让我听到,我会崩溃的。
“啊,是我。”他毫无羞耻感的说。
,!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
我收到此冲击力毫不逊色南斯拉夫炸掉了大使馆。
“你……”我手指指着他,嘴唇抖动着,言语不能。
“为什么你要帮我洗内裤!?”我厉声责问。很有弃妇责问丈夫“你为什么抛弃我”的味道。
“你的衣服一直都是我洗的啊。”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内裤……也是?”我询问的声音很小很小,最后完全没声了。
“啊。”他一脸如常。
我如遭雷击,如吃砒霜,如被狗咬,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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