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可以。
“啊,没见过洁癖成你这样的。”我叹道。
想到了他最爱的女朋友,我又道:“幸亏还有一个女人能碰你,要不然你就光棍一辈子吧。呐,什么时候带她回家给咱爸咱妈看看。”
怀中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而后我听到他很小很小的声音,闷闷的从喉咙发出来。
“我骗她的。”
“你……带种。”同样被骗的我无话可说。
这种时刻,我的脑海居然闪现一句颁奖词:感谢,感谢从小就栽培我演技的爸爸西米兰。
“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抱着我的手滑下,紧紧搂住我的腰。
“什么事。”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暧昧的手,仿佛它是万恶的毒蛇,似要把它盯烂。
“再给我亲一下。”潋滟的凤目讨好般的看着我。
“滚!”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媚功今非昔比,我差点就被他勾引了。
“就一下嘛。”搂着我的腰,他开始撒娇。
我浑身汗毛倒竖。
十八个春秋都过去了,他居然还知道什么叫撒娇,并运用自如。
“男子汉大丈夫,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成何体统!快给我洗洗,上/床睡觉。”
扯开我腰上的白凤爪,拿起牙刷,我开始洗漱。
“不亲可以,但我今晚和你一起睡。”撒娇不行,改找茬。
吐出口中的泡沫,我一字一顿道:“死、滚。”
自从十岁那年的夏天,他全/裸出境后,我就没再和他一起睡过。
你想一个喜欢裸睡的人紧紧缠着另一个几乎裸睡的人,在炎热的夏天,只有电风扇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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