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炎的臂膀很有力道,让苌夕仿若是躺在太师椅一般安稳。不过两人贴得近,个中味道也跟着变了,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怦动心跳,以及从衣料传递而出的温热。
苌夕被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电,浑身都酥软得像刚出锅的南瓜饼,“不,不能。”
沭炎转而将视线正瞧着前方,迈开了步子,命令道:“那便别多话。”
苌夕低下头,糯糯道:“哦......”
城中的街巷远不及城外萧条,即便夜色行将降临,路上仍有不少人来来去去。有干完活回家的,有挑着担子出来摆夜摊的,也有用过饭出来闲逛的。
苌夕功德圆满地倚躺在沭炎怀中,心里头早已心花怒放。
再没有比躺在爱人怀里更让人幸福的事情了。
尽管美人之前说了重话,但苌夕坚信那只是气头上的口不择言。何况,若是被骂一句便可以被美人横抱在怀,他一天被骂个万儿八千回也丝毫不打紧。
稍等,被骂个万儿八千回的话,是不是可以积攒一个大报酬?比如亲亲之类的?
嘿嘿嘿......
某狼捂嘴,笑得很开(w)心(),秉持占尽天下所有大小便宜的本性,将搂着沭炎脖颈的手臂紧了又紧。
“糖葫芦——公子,买个糖葫芦吧?”
大街上的小摊还没收。
“公子,瞧瞧小贩这摊上的胭脂如何?”
“这位爷,奴家今日的豆腐可是鲜美的很呢!要不要买两块回家尝尝?”
可能因为沭炎的面容太过俊美,也可能在青天白日之下,一个大男人横抱着另一个大男人太过醒目。一路上,凡是有人瞧见他们,必然会上前吆喝两声。
苌夕有一种自家宝贝被旁人偷窥的既视感,仓忙拿袖子挡住沭炎的脸,只让他露出一双眼眸。
沭炎停下脚步,“你做什么?”
苌夕将下巴也遮了个严实,又看到沭炎□□在外的脖子,恨不得袖子能撑出一把伞,一本正经道:“今日,今日风沙太大了,我怕你的脸被吹坏。”
沭炎冷冷道:“再乱动,便把你扔下去。”
是了,沭炎此时可不像平日那似白云般的儒雅,他现下可在气头上,即便他不情愿,也要装出个冷冰冰的样子,不然,拿什么镇住苌夕?
果然,收到冷言冷语的某狼霎时收手,乖巧得如刚过门的新媳妇。
自然了,做一套想一套向来也是苌夕的看家本事。表面上的确装得乖了,然则心中仍在暗暗咒骂:
“这些人,不做生意只顾看美人,就该一个两个都拿法术定住,看还来打扰我们!”
心里的声音刚落,他便听到抱着他的男人好似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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