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就回去,把那女人赶走,我,我直接去问美人!问他喜欢不喜欢我!”
白葶收了脾性,缓缓道:“所以无论我怎么说,反正你就是要回去了,是吧?”
苌夕被说中心事,下意识地攥了衣角在手里揉,“你这么聪明,当然瞒不过你了。”
这句话让白葶颇为满意,两手环胸,幽幽道:“但愿你回去之时,床上躺的只有一个人。”
苌夕横了他一眼,“乌鸦嘴!”
而后足下点力,化作一团赤光,消失在幽静树林里。
白葶在原地立了好一会儿,确定苌夕走远后,才堪堪抬起手,附在苌夕之前说的“红点子”上,将那一块肌理,连皮带肉撕下。
鲜血霎时迸溅而出,濡湿了淡青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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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苌夕满腹别扭回到府宅,一轮上弦月已然高悬在半空。
白葶那句“但愿你回去之时,床上躺着的只有一个人”总在耳朵里钻来钻去。
不敢堂而皇之地推门闯进去。于是,只能极其猥琐地趴在窗边,在纸窗上戳开一个洞,撅着屁股,看房内究竟有几个人。
戳的洞太小,看不到床上动静,苌夕又蹑手蹑脚,轻轻将洞撕得更大。
还是看不到,苌夕又舔舔爪子,不厌其烦地......阔洞。
却被身后陡然响起的一个声音打断。
“——你在做什么?”
苌夕猛然一震,颤巍巍回身,呵呵道:“没,没有啊......”
沭炎明显不信,道:“是么?”
苌夕眼睛咕噜一转,道:“哦!我那什么......看看这个窗户纸......耐不耐水。”
沭炎穿着玄黑色的睡袍,在月辉下负手而立,墨色的眼眸看着做贼被抓的苌夕,别有深意道:“耐水,不过不耐口水。”
苌夕蓦地羞红脸——被抓包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沭炎兀自推门而进,点燃灯盏。平淡的声音从屋内飘出:
“进来。”
苌夕不是很情愿地挪进去,生怕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景象,比如,某个女人正袒胸露乳在美人身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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